全民聚焦辉瑞Paxlovid ,然而暗影之下,另一款美国神药已经悄咪咪入华,于无声处遍地惊雷。
就在今天,世界第七大药企、美国龙头生物公司默沙东与 Ridgeback 生物技术公司合作研发的抗新冠病毒口服药物——莫诺拉韦(Molnupiravir)胶囊,在中国市场正式首发。
这意味着继2022年12月29日该药获得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应急附条件批准后,莫诺拉韦已确定进入国内市场展开销售推广。
这也是继辉瑞Paxlovid之后,在国内获批的第二款进口新冠口服药。
国药控股股份有限公司总裁刘勇日前介绍,该药将通过医疗机构进行配药销售。首发的药物今天可以送达上海的医疗机构,近几日内可以到达全国其他地方。
刘勇还表示:
当前国药控股正在与默沙东紧密协作,争分夺秒推进药物供应步伐。国药控股针对春节期间供需和物流特点等已制定进口、仓储及全国发运预案。预计春节前后可实现大量分批次到货,并将综合运用全国多口岸联动、多仓发运等措施提高药物可及性,惠及更多的新冠病毒感染患者。
其实,背后是郭广昌的复星集团(复星医药)罢了,复星持股国药49%。
复星医药,无需多言。
三天前,天津市医药采购中心官网曾有公示,默沙东新冠药莫诺拉韦胶囊首发报价为1500元/瓶,一瓶即一疗程的用量。
这个价格各位自行体会。
而在其公示一天后召开的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上,国家医保局医药服务管理司副司长黄心宇介绍:
按现行的新冠药品报销政策,包括Paxlovid在内的新冠病毒感染诊疗方案中所有的治疗性药物,均可临时报销至2023年3月31日。
国药集团与默沙东集团签署战略合作框架协议是在去年9月,当时国药获得了莫诺拉韦在中国境内的独家经销权和独家进口权。
两个月后,值“二十条”(也就是第九版plus,继续放宽海外入境)发布之际,国药控股全资子公司国药控股分销中心与默沙东就莫诺拉韦在中国市场的进口和经销事宜签署了正式的经销协议。
再一个月后,值“新十条”(彻底放开,结束动态清零)发布之际,莫诺拉韦胶囊获国家药监局应急附条件批准。
当时,国药控股在上海市药品监督管理局、外高桥保税区海关、上海市食品药品检验研究院等的强力支持下,迅速完成了首批莫诺拉韦胶囊的进口申报、口岸提货、集中消杀、药检通关等工作正式上市销售。
国家卫健委也于2023年1月6日发布《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诊疗方案(试行第十版)》,纳入了抗病毒治疗中新增莫诺拉韦胶囊。
再说药效。根据真实的数据显示:莫诺拉韦实际未能降低患者的28天住院和死亡率。
常荣山在接受《华夏时报》采访时就曾表示:
莫诺拉韦试验数据结果与不断出现的变异株无关。莫诺拉韦的靶点是RdRp,这个靶点本身不是最佳的新冠药物靶点。
负责这项研究的牛津大学研究员克里斯·巴特勒(Chris Butler)表示:
在奥密克戎感染期间,住院率相对较低的情况下,服用药物和安慰剂的结果“没有区别”。
目前上市的口服药,都是针对新冠病毒本身的靶点的,还没有很好的能够应对宿主的细胞因子风暴的有效小分子药物。
而就在其时,一个彼时不为人关注的舆论呼声出现:张医生与丁香医生团队齐齐为新冠小分子药物代言,且张医生所谓“最后一个寒冬”论又一次上热搜爆炒流量:
一年之后即2022年底默沙东的莫诺拉韦正式宣布入华之际,复星医药与张医生再度汇聚:2022年12月8日,上海复星公益基金会与国家传染病医学中心就共同推进结核病防治项目的战略合作框架举办签约仪式,国家传染病医学中心张医生出席。
张医生在签约仪式上表示:
复星和国家传染病医学中心一直有深厚的合作,其中复星基金会通过乡村医生项目支持云南、贵州的结核病消除计划。复星对中国公共卫生领域的投入,与国家传染病医学中心的理念非常一致,期待在未来能有更多合作。
聚焦默沙东这家企业,其实「默克」——这个它在北美大陆的企业名(北美之外称默沙东)或许更加令人熟知。
默克公司作为德国默克集团(1668年创建)的子公司建立于1891年。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默克公司被美国政府强行收购,并在后来独立为美国公司。
1992年,默克进入中国香港,开始在中国布局;两年后,与杭州华东医药(集团)公司合资成立杭州默沙东制药有限公司。
很多问题都值得深究。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当年以蜱虫为传播媒介的莱姆病,是怎么来的?肆虐欧洲的口蹄疫病毒又是怎么来的?著名的“马尔堡出血热”的孪生兄弟“猴子病毒”,又是从哪个实验室研发出来的?
提到猴子病毒,也就是令非洲人民闻风丧胆的埃博拉疫情,不得不再说一件事:2019年年中,华裔病毒专家邱香果博士与其夫程克定博士,被加拿大情报机构(注意,是情报机构而不是警方)从加拿大P4实验室带走软禁,其抗击埃博拉病毒的工程被中断,其成果——中和所有埃博拉病毒的单克隆抗体FVM04和CA45,正是被默克公司的实验室窃取,用以在非洲继续自导自演、赚取利润和控制非洲。
说到埃博拉,给一些时间点:
2018年3月21号,非洲自贸区协议在卢旺达首都基加利签署,定于2018年5月30号启动;
2018年5月16日,就在启动前半个月,刚果金西南部城市姆班达卡发现首起埃博拉病例;
2019年7月9号,第12届非洲联盟自由贸易区特别峰会正式宣布非洲大陆自贸区成立,然而8天后,世卫组织紧急宣布,刚果金爆发的埃博拉病毒疫情已成为全球卫生紧急事件,病毒开始向邻国扩散……
难道都是巧合吗?
为什么是刚果金?因为这个国家是中国经略非洲、中非自贸区的中心国家,从刚果金出发,埃博拉病毒可以广阔蔓延至整座非洲大陆。
2018年时,俄罗斯国防部斩获的美国在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建造卢加尔实验室、进行生物武器试验的行径,也将俄罗斯近些年饱受困扰的猪瘟疫情(嗯哼,猪瘟,你想到了啥?)揭开了盖子。
而就在2022年5月,俄罗斯武装力量辐射、化学和生物防护部队司令伊戈尔•基里洛夫公开指控:美国民主党领导人是美国在乌克兰进行军事生物活动的倡导者。
基里洛夫在新闻发布会上说:
乌克兰实际上是开发生物武器部件和测试新型药物的试验场。俄罗斯国防部已经弄清了上述计划,许多大型制药公司都参与了这一计划,包括辉瑞(Pfizer)、莫德纳(Moderna)、吉利德(Gilead)以及默克(Merck)。这使民主党领导人能够为竞选活动获得额外收入。
民主党勾连美国药企财阀进行生物殖民和人口清除这从来就不是秘密。
2011年8月时,奥巴马曾任命过一个调查委员会表示,美国政府研究人员上世纪40年代在明知违反伦理道德的情况下,曾对危地马拉在押人员和精神病患者实施性病人体实验,至少致死83人。
美国生物伦理问题研究委员会成立于2010年11月,调查相关文件超过12.5万份。
不过在当时,普遍被认为奥巴马和希拉里不过是想通过此举争取少数族裔在2012年大选中的选票。
生物伦理委员会发现,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下属国家卫生研究院研究人员当年在危地马拉监狱着手实验时,几乎没把实验对象当人对待,甚至都没有告诉他们正接受一项危险实验。
比如为了研究测试青霉素能否用于性病防治,接近5500人接受诊断测试,超过1300人经性行为或人为“接种”方式接触淋病、梅毒等性病病毒。
研究人员会把已经感染性病的妓女带入危地马拉监狱,令在押人员与其发生关系、接触病毒。
另外,他们还故意弄破一些在押人员或精神病患者的生殖器官、胳膊和脸上肌肤,再让受伤肌肤接触性病病毒。
当实验对象感染梅毒等性病后,研究人员对他们施以青霉素并观察效果……
这些实验对象并不知道,他们那个时候其实是沦为“小白鼠”。梅毒等疾病如果不及时接受治疗,可能导致患者身体器官严重损伤、瘫痪、失明甚至死亡。
当年从事这一研究的美国医生约翰·卡特勒在一份文件中指出,他为一名精神病女患者接种梅毒后,女子濒临死亡,但出于研究考虑他必须继续为女子接种性病病毒,后者最终感染重病身亡。
这个项目就有默克公司的参与。
除却非洲,2010年,一名印度乡村女孩在注射疫苗后死亡的事件,又将“印度试药”问题拉进公众视线。
自从2005年印度放松了对药物试验的限制之后,已有超过15万印度人成为药物试验“白老鼠”,参与了至少1600项临床试验,来自美国和欧洲的医药公司,如辉瑞、默克等都牵涉其中。
在印度南部安德拉邦偏远地区,很多年轻女孩都参与了这项药物试验。她们试验了一种关于乳头瘤病毒的疫苗,这种病毒是宫颈癌的诱因之一。
药物试验由美国的一个非政府组织“PATH”领导,并得到了当地政府的支持。除了萨丽塔,还有6名参加试验的女孩死亡,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根据世卫组织 VigiAccess数据库,截至2017年12月11日,已提交了该疫苗接种后报告的81340份不良反应报告,包括36062例神经系统疾病报告、2241例心脏疾病(包括35例心脏骤停)、460例体位性心动过速综合症(POTS)、超过3000例癫痫发作或癫痫、8124例晕厥和342人死亡。
这就是著名的HPV疫苗。
用疫情实验、控制人口,最臭名昭著的则是1995年在津巴布韦给两名婴儿注射致命剂量吗啡导致患者死亡的苏格兰麻醉学家理查德·麦考恩,还有80、90年代期间在津巴布韦和赞比亚因错误治疗导致60人死亡的迈克尔·斯旺戈博士,以及南非种族隔离时期用黑人做试验品研制生化武器的“海岸计划”的原负责人沃特·巴松等。
这三个货可是登上过《纽约时报》网站2007年8月文章《非洲为何惧怕西医》的。
《纽约时报》那篇文章提到,正是这些医学败类制造的事件使得整个非洲弥漫着一种对西医治疗的恐惧和不信任。
直到今天,当脊髓灰质炎在尼日利亚、乍得和布基纳法索流行时,很多当地人仍然拒绝接种疫苗,因为他们怀疑疫苗可能会感染艾滋病病毒。
但是非洲人对西医恐惧不仅是出于对个别医学败类的阴影,更多的是因为西方国家利用非洲在疾病控制、药品生产、卫生监管等方面的弱点,打着援助的幌子对非洲人民作了许多有悖道德的“国家行为”。
典型的就是倾销大批淘汰药和进行人体试验。
根据美国《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公布的调查资料表明,直到进入新世纪,美国科学家仍然在美国卫生机构的资助下先后在坦桑尼亚、乌干达等非洲国家和其它发展中国家进行16项艾滋病药物非人道人体试验研究。
其中9项是由美国疾病控制预防中心和美国国家卫生研究所等政府机构资助,临床试验的对象包括1.22万名亚非拉国家的孕妇。
试验内容从维生素A到缩短AZT(目前治疗艾滋病的标准药物)的疗程等等。每个项目都设有对照组,其中有15个项目的对照组给受害者服用的是无效对照剂。
另据乌干达报纸披露,从1997年开始,为确定减少孕妇服用AZT的剂量是否会降低艾滋病母婴传染的概率,美国科学家在乌干达的10个村庄搞了长达两年半的活体试验。
在试验过程中,研究人员只为其中5个村庄的患者提供了抗生素,而另外5个村庄的患者则没有使用任何药物。
由于受害者全是黑人,所以该项试验成了美国侵犯人权、实行种族歧视的超级实锤,克林顿还在2000年公开道歉。
我这么久以来为什么一直在反对辉瑞,因为这家企业臭名昭著的恶行实在令人发指。
1996年2月,为证明抗生素类新药“特洛芬”在治疗脑膜炎方面的疗效,辉瑞制药公司组织了一支医疗队来到尼日利亚北部的卡诺。
卡诺是尼日利亚最大的州——卡诺州的首府。从1995年末开始,这里同时爆发了三种流行病:麻疹、霍乱和流行性脑脊髓膜炎(简称“流脑”)。
辉瑞自1957年就进驻尼日利亚,在1995年疫情爆发时,辉瑞已在这个西非大国的6座城市设立办事处,卡诺就是其中之一。
当这里成为疫情重灾区时,辉瑞向尼日利亚政府表示愿意提供援助的同时,还表示愿意派出相关医护人员到当地救死扶伤。
对于那次的慷慨行为,辉瑞自己的解释是:尼日利亚是辉瑞西非英语国家区域(包括尼日利亚、加纳、冈比亚、塞拉里昂和利比里亚)的总部所在地,以往辉瑞似乎更关心加纳等国,因此这一次应该以“慈善之心”回报尼日利亚……
而他们的回报方式,就是在当地找来近200名感染脑膜炎的孩子,把他们分成两组,给其中一组服用辉瑞公司生产的“特洛芬”,另一组服用一家德国公司生产的“头孢曲松”。
结果3周之后11人死亡,其余181名患儿全部落下残疾,有的失明,有的耳聋,有的甚至全身瘫痪。
事后,辉瑞公司的医疗队迅速撤出,在尼日利亚没有留下任何记录。
事后证实,辉瑞公司在尼日利亚试验新药的行为未经尼政府授权,且该公司准备试验的时间也很仓促,只有6周。
而在美国,要准备此类试验至少需要1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此外,“特洛芬”也被证明存在致命的副作用,1999年就被美国和欧洲列为了禁用药物……
关于辉瑞和默克,直到今天仍在产生大量的故事。
所以不禁想问:到底是谁在为辉瑞和默克等犹太药企站台?
再说一家大家熟悉的中国公司:金域医学。
一年前,金域医学因大搞新冠“投毒”行径而声名大噪,彼时其已在大陆及香港地区建立了三十八家中心实验室,拥有遍布全国的远程病理协作网,以及由六百多名国内外病理医生加盟组成的病理医生团队,为超过两万家医疗机构提供医学检验及病理诊断服务,可提供超过2800项检测项目,年检测标本量更是超1亿例。
金域不但掌握着海量国民健康数据,更可以通过操控核酸检测的结果在当时来左右政府的抗疫政策、防疫节奏、动员规模。
然而,这样一家业务涉及国计民生的公司,其背后为的联想控股站台(通过君联资本),甚至股东竟然更是外资(港资)。
金域医学的第二大股东为香港中央结算有限公司,港交所全资附属公司,持股比例达到15.32%。
除了股东方面的外资控股,金域医学在发展过程中一直倍受海外资本青睐:
2020年11月,金域与美国丹纳赫诊断平台签署战略合作协议。
几乎全员是非洲人民、南美人民、中国人民熟知的“老朋友”。
这还只是冰山一角而已,绝非孤例。
所以还是那个问题:到底是谁在为辉瑞和默克等犹太药企站台?